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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心構建“香河”文學地理
從長篇小說《香河》,到《浮城》、《殘月》,我完成了以“香河”為基地的長篇三部曲的創作,拿出了70多萬字的《香河三部曲》,由此被著名學者丁帆先生譽為用長篇書寫里下河歷史變遷的第一人! 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我的短篇小說《故里人物三記》在全國獲獎,到2019年由《喊工》《大瓦屋》《罱河泥》等15個系列短篇所構成的短篇小說集《香河紀事》出版,再到2020年發表中篇小說《月城之戀》《相逢何必再相識》,并由此出版中篇小說選集《香河四重奏》,我不僅完成了“香河”書寫在小說體裁上的全面涉及,而且完成了對“香河”這一文學地理的更深入更深情的挖掘。
2024-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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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漫:重繪一種上海肖像,讓記憶和情感得以新生
1 近期,我的散文集《上海記》由廣西師大出版社出版。
2024-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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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民作家”單小花:寫作,讓我的世界越來越大
《櫻桃樹下的思念》出版后,越來越多的人把我稱為作家。
2024-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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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靜南:作家不是生產肥皂的人
寫作日久,有時候就會問自己,為什么一定要寫呢? 如果說更年輕時有虛榮好勝的想法,那現在,與功名心相對比,好像會更喜歡寫作本身。
202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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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顆跳動的心臟——《裝臟》后記
1 就算是在兩年前,我都未曾想到過,自己能寫出這么一本書。
202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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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廣寸木》:行樂須及春
這本二十萬字出頭的小說,分別上下兩部分。
202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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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角:文學的救贖
我今年21歲,寫作已經五六年了。
202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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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事小說創作后的我經常會問,小說是什么
在寫中篇小說《漂亮朋友》之前,我寫了十幾部關于鄉土味的小說,人物、故事都發生在農村,這是我第一次將人物放到了都市,第一次把我學習過程中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事放到了小說里面。
2024-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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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作家,職業編劇,職業間諜,本質上是相通的
間諜是一種很特別的職業,這種職業會拷問人性,辨別忠奸。
2024-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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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劉耳的由來
劉耳的名字原來叫做劉二。
2024-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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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頂流》創作談:流浪的二傻子
創作《一日頂流》這部小說,首先源于我對一類文學人物的喜愛。
2024-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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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鳴:關于公開課
大概在二十七年前,《北京文學》曾組織了一個欄目《世紀觀察》以“憂思中國語文教育”,展開了對中學語文的一場大討論,當時影響很大,《人民日報》《光明日報》都有轉載。
2024-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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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遙:人應該追求一些高遠的東西
寫下這個題目之后,我擔心自己是不是又開始說教了,但思慮許久,還是想談一談這個問題,這也是《美聲唱法》的主題。
2024-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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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龍:守望故鄉,希望猶在
我的故鄉位于川東北紅丘陵深處,那里層巒疊嶂,隸屬嘉陵江流域。
2024-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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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堯:《我是五月的孩子》自序
這本散文集大致是2022年《上海文學》專欄“紙上的生活”的結集。
2024-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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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憶:論長道短
短篇小說在我并不是十分適合的體裁,所以當數點排列,發現竟有一百多篇的積累,就感到意外了,不禁要認真檢討寫作短篇的經過和得失。
2024-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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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宇:霧的樣本
對于小說作者而言,談起小說的種種是一件有點危險的事情。
2024-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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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時代的潮頭去書寫
從中篇小說《白桔》到同名電影,是一個不斷蛻變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不僅需要從形式上轉換,更需要從理念和內核實現華麗轉身,使之真正發生脫胎換骨的升華。
2024-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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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以日常為墨,寫最貼近當下生活的科幻文學
在經過七年的純文學練習后,我開始嘗試科幻小說的創作。
2024-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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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嶠:我想寫古今兩組三人命運的映照與互文
《永年》這篇小說的源頭大概得追溯到一九年,那時我曾對篆刻萌生過一段猛烈而短暫的興致。
2024-1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