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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作家協會主管

大地端陽·童趣
來源:人民日報 |   2025年06月01日08:01

童戲端陽、童舟共樂、童享藝趣……古老的端午習俗,因孩子們的好奇和熱愛而始終葆有旺盛的生命活力。今年,端午節與兒童節相遇,更展開一幅天真爛漫、趣味盎然的歲時畫卷。本版約請專家學者,從繪畫、美育、服飾、工藝美術等角度,與讀者一同在粽香中品味美好童年,感悟傳統文化魅力。

——編 者

童真之趣傳承文明之美

梁 紅

今年,端午節與兒童節相連,中國婦女兒童博物館又成了孩子們歡樂的海洋。“一起:傳承文明之美——良渚文化兒童美育成果展”等展覽,以及正在舉辦的“端午童歡 粽情六一”嘉年華活動,讓孩子和家長一同沉浸式感受傳統文化與童真童趣的奇妙碰撞。

博物館不僅是歷史的守護者,更是文明的啟迪者。文化的傳承需要通過生動有趣的方式浸潤心靈,以兒童視角帶領兒童發現美、感受美、創造美。由全國婦聯家庭和兒童工作部、中國婦女兒童博物館和良渚博物院共同主辦的“一起:傳承文明之美”,引導兒童創作、親近兒童視角、傾聽兒童聲音、鼓勵兒童表達,構建以兒童為主導的文明對話橋梁,讓五千年的良渚文化在童真與創意中煥發新生,正是博物館秉持兒童友好理念、積極發揮社會美育功能、推動歷史文化創新傳承的有益實踐。

博物館美育是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以博物館中的“物”為根本媒介進行知識、情感、態度、觀念的交流與對話,形成相互“理解”與非強迫性“共識”的行為。相較于學校美育,博物館美育的優勢在于它的實施方式更加靈活多元。充分發揮這一長處,優化展陳設計,打造沉浸式空間,以輕松愉快的方式讓孩子們感受文化之美,有助于促進博物館與兒童的深入對話。展覽全程以兒童的認知特點和“一米高度”身體尺度為設計基準,復雜的專業術語被替換為兒童語言,動畫人物“喜貝”“樂寶”以及繪本角色“良良”等形象貫穿其中,小觀眾們可以在輕松的氛圍中,逐步探索良渚文化的豐富內涵。

從單向知識灌輸轉向情感互動體驗,讓孩子們參與到兼具審美性與創造性的活動中,已成為許多博物館開展少兒美育的重要方式。在這一深度學習的過程里,孩子們對文化、歷史與藝術的認知,超越單純的觀察層面。融入孩子們創作與思考的展覽和教育活動,不但能夠進一步激發他們的想象力與創造力,還會使他們更樂于將所習得的知識分享給他人。展覽籌備之初,以兒童原創美術作品講述良渚故事,便成為主要策展理念。在香港愛國教育支援中心、杭州市青少年活動中心、浙江省盲人學校等單位支持下,主辦方共收集良渚文化主題兒童美術作品近千件,最終遴選參展近200件平面或立體藝術作品、81件原創繪本作品,其中包括57件特殊兒童的作品。此次展覽的講解工作也都由小講解員承擔,他們邊學邊講、邊講邊學,不僅鍛煉了表達和社交能力,也在傳播知識、服務他人的過程中收獲成長與快樂。

博物館不僅要為兒童搭建發聲的舞臺,也要傾聽兒童的聲音。這意味著博物館開展兒童美育活動時,不能完全依賴“預設式教育”,即預先設計好學習方案。這種教育模式往往容易忽略兒童的實際認知水平和學習需求,在兒童與博物館之間形成一道無形的隔墻。因此,在展覽籌備階段,主辦方便發起“小小策展人”活動,邀請孩子提出自己對展覽的設想與期待,并將部分兒童的建議納入展覽策劃。在“小小策展人”的建議下,展覽增設數字化展項,小觀眾們可以用AR眼鏡虛擬觀展,用手柄進行“何以文明”數字化互動探索;孩子們提出的“用戲劇演繹先民生活”的建議,直接催生了“良博奇妙夜”品牌活動;視障兒童關于“觸摸文明”的需求,則推動了觸覺博物館項目與全國首冊考古學文化盲文繪本的誕生。這些實踐不僅讓兒童從文化“接收者”轉變為“共創者”,更讓博物館美育真正貼合兒童視角。

在孩子們筆下,良渚玉器神圣莊嚴,陶器紋樣靈動跳躍。這些實踐讓我們看到,尊重兒童、以美育人、拓展形式,古老的文明便不再是冰冷的符號,而是滋養心靈的鮮活力量。以平等之心傾聽兒童的聲音,以創新之力搭建表達的平臺,文明的薪火便能在代際對話中生生不息。

(作者為中國婦女兒童博物館社教部部長)

端午童戲 稚趣丹青

趙文成

當端午節邂逅兒童節,傳統文化與現代節日碰撞出奇妙火花。包粽子、制香囊、扎龍舟模型等體驗活動,讓孩子們在動手實踐中感受節日氛圍、傳承民俗記憶。

古往今來,每逢端午,幼童們都樂在其中。歷代畫家以嬰戲圖、節令畫等為載體,通過充滿童真的敘事將孩子們的端午定格于紙絹之上。這些圖像不僅反映出畫家精湛的技藝,更是古代兒童生活的縮影,藝術呈現了端午文化的豐富內涵。

“嬰戲圖”作為我國傳統繪畫的重要題材之一,在宋代頗為盛行。蘇漢臣《重午戲嬰圖》中,宋人的端午意趣在稚子們的嬉戲間躍然紙上。畫家巧妙將畫面分為三部分:上部是半開放式演出空間,5名孩童正在表演登科及第的劇情,飽含“五子登科”的美好寓意;中部,一片荷塘分隔畫面,塘中荷花綻放,既點明端午時令,又有“連生貴子”的吉祥雅意;下方是開放式庭院,20名兒童或舞旗,或摘荷,或捉蜻蜓,一派熱鬧之景。畫中共25名孩童,恰合“重五”之數。畫家通過精妙的構思,將鮮活的兒童形象與豐富的民俗細節結合起來,孩童們的天真爛漫與節慶儀式的莊重毫不違和,既展現了宋代兒童端午活動之多彩與歡娛,也承載著古人對子孫和樂、家族昌盛的深切期盼。

逮至元代,佚名畫作《夏景戲嬰圖》進一步將端午節俗文化具象化。畫面以供案為視覺中心,其上供奉鐘馗;一童子手持端午扇,一童子擎蓮葉,還有兩童子正在戲蟾蜍。古人認為蟾蜍既有靈性又有藥用價值,端午日捉蟾蜍制藥可祛病辟邪。畫家精準捕捉孩童們的天真之態,將驅邪降瑞的民俗儀式轉化為充滿生趣的游戲場景,形成了別樣的童趣民俗志。

斗草也是五月初五的重要游藝。清代金廷標的《兒童斗草圖》(局部見圖)便再現了這一趣味活動。在古人看來,端午時節草木藥性最強,故有“踏百草”“采百藥”等習俗。隨之衍生出的斗草,兼具實用與娛樂功能。畫面以水岸坡地為背景,有孩童正專注尋草;有孩童在摘新草;最精彩的是畫面左下角,兩名孩童正緊攥各自草莖,奮力拉扯,毫不相讓。畫家筆下的斗草雖為游戲,卻反映出孩童成長中對自然的認知。乾隆皇帝的題畫詩“赤子之心愛生意”,亦表達了成年人對童真時代的追憶。

這些端午童趣畫卷不僅是一種文化記憶,更表達著長輩對兒童的關懷與護佑之情,其中的愛意與溫暖當倍加珍視。

(作者為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副研究員)

煥新的傳統服飾之美

廖明君

故宮博物院端午系列香囊。

近期,打開購物網站,各式各樣的長命縷、香包等端午飾品開始熱賣,尤其是以葫蘆、如意等為圖案或造型的“中藥香囊”格外流行,成為家長為孩子特意準備的節日禮物。端午服飾之美,在當代生活語境中不斷煥新。

早在漢代,端午便成為全國性的節日,在祈福辟邪的文化傳統中構建起獨特文脈體系。作為端午民俗重要組成部分的端午服飾文化同樣源遠流長:從唐代端午賜衣,到晚唐五代形成賜衣制度,再到“艾虎”“五毒”等紋樣至今在兒童服飾設計中仍被運用,端午服飾文化延綿不絕。

“衫裁艾虎,更釵裊朱符,臂纏紅縷。”端午服飾紋樣豐富多彩,既凸顯節令特色,又兼顧四時之用。端午夏衣多選用常服或公服等款式,以妝花、刺繡等工藝織繡應景紋樣。無論是滿布紋樣,還是于特定部位裝飾特殊圖案,都彰顯著文化之美。

端午配飾則充滿生活氣息。比如,以五色絲結成的長命縷,色彩鮮艷,或掛于門楹,或戴在孩童身上,寓意辟除邪氣、護佑健康。香包更是造型各異,老年人多佩戴象征吉祥的花卉形狀香包,小孩則喜佩戴以飛禽走獸為紋樣或造型的香包。這些配飾雖質樸,卻在歷史長河中扮靚了人們的節日生活,更為孩子們的童年增添許多樂趣。

雅與俗、衣裳與配飾相映生輝,共同構成絢麗多彩的端午服飾藝術。南宋蘇焯的《端陽戲嬰圖》記錄了端午時節孩童們的服飾特點:畫面右側的兩個孩童,分別身著綠色和紅色提花肚兜,右前方的孩童身后還佩戴一牌飾,應為祈愿兒童健康的護身之物。雖然今天的幼童已不再佩戴這種牌飾,但穿肚兜特別是“五毒”肚兜的習俗依然在部分地區傳承。一件件服與飾,蘊含著辟邪禳毒、祈祥增壽的美好寓意,承載著人們對吉祥安康的期盼。

如今,端午服飾的藝術審美價值更受重視,人們將端午服飾文化巧妙融入生活,使其成為傳承中華文脈的活態載體。在“楚風雅集”“端午華裳”等活動中,端午元素與現代服裝設計相結合,傳遞著滿滿儀式感。端午配飾也有了新形態,如廣西百色的傳統香囊“麼乜”,經非遺代表性傳承人設計轉化后,衍生出耳環麼乜、發簪麼乜等,頗具民族特色和現代氣息。隨著非遺進校園,孩子們在傳承人的輔導下親手制作麼乜,不但自己佩戴,也作為禮物送給父母和親友。

面對“端午限定”,在沿襲傳統習俗之余,更多新“玩法”正在開啟。當新式兒童“五毒”衣、新式艾草掛件、以端午節為主題的竹編苔蘚畫等越來越多受到少年兒童喜愛,傳統文化正變得更加觸手可及。

(作者為廣西民族大學教授)

五瑞迎安康 清風送美德

丁朝虹

端午前,家附近的中小學紛紛開展美育活動。我家的孩子也帶回一把芭蕉式白紙扇。他計劃在正面畫上自己喜愛的漫畫人物,背面再寫上祝福語,送給志趣相投的朋友。端午畫扇、贈扇的古老習俗,在孩子們的畫筆下煥發新韻。

傳統的端午扇面主題有所規定,早期多是以合稱為“五毒”的蜈蚣、毒蛇、蝎子、壁虎和蟾蜍為主角,因為古人認為將其繪于扇面可以驅瘟辟邪,此扇亦稱“辟瘟扇”。由于“五毒”形象可怖,端午扇的主角逐漸演變為“五瑞”——菖蒲、艾草、石榴花、大蒜和龍船花,它們既契合時節又有藥用價值,還兼具視覺美感,用它們裝飾扇面,可謂有“藝術療愈”的功效了。

其中,聽起來比較陌生的龍船花,可能是蜀葵的俗稱。蜀葵是響當當的“端午花”,因顏色豐富被稱作“五色蜀葵”,正好呼應端午的時間——五月初五。宋代魯宗貴的扇面畫《蜀葵引蝶》(見圖),便刻畫了珍貴的紫色重瓣蜀葵。據說蜀葵葉還可以研汁染紙,用以制成“葵箋”,其色綠可人,是文人間寫詩唱和的好道具。

有時,端午花草還會與人物、動物進行組合,賦予扇面豐富內涵。宋代佚名《貍奴嬰戲圖》(又名《端午嬰戲圖》),巧妙將兒童形象、動物形象以及端午花草等融合進一頁扇面,充滿吉祥含義。

搖動扇子,除了暗含“送走”(災害)的寓意,同樣也有“招來”的含義。千年前的一個端午節,唐太宗賜扇給長孫無忌和楊師道,寄言“庶動清風,以增美德”,端午賜扇之俗始自于此。這時的扇子是“青團鏤竹大扇”——一種由竹絲制成的工藝扇。至宋代,這種竹絲扇仍然流行,被稱為“青篦扇”,宋徽宗《聽琴圖》里紅衣文士手中所執正是竹絲扇,極盡工藝之巧、自然之美。至明代,端午賜扇基本改為賜折扇。隨著歷史變遷,端午扇的文化內涵愈發豐富,其藝術美感也不斷增強。

我家畫扇的孩童雖然沒有在扇面上畫傳統端午內容,而是選擇了現在孩子們喜愛的題材,表面上看起來是讓端午之扇失去了其時間性的特點,但絲毫不影響對傳統文化的傳承。如今愛扇之人并未減少,因為人們知道,無論何種祝福,一旦被畫進扇子,或許就能憑借清風,將那些沒說出口的熱愛與愿望傳播開來。

(作者為浙江科技大學藝術設計與服裝學院教授)

“小艾虎”的溫情

馬知遙

古時,端午節被認為是一年中毒蟲最厲害的一天。這一天,家長們最要保護好家中孩童,使其免受毒蟲和邪祟傷害。除了吃粽子、給孩子系上象征五方神靈的五色絲外,一般大人還會送孩子一只布老虎,俗稱“小艾虎”。作為大地上的母親藝術,民間的布老虎可以說是反映中國虎文化和圖騰崇拜的“活化石”,承載著保家護院、抵抗邪祟的功能。因此,家長們于端午節給家中幼兒準備一只布老虎,成為延續至今的習俗。

“小艾虎”與平常布老虎不同的地方在于它的南瓜眼、粽子鼻。南瓜眼,即像南瓜一樣的圓眼睛,因南瓜又稱“金瓜”,故有招財進寶的美好寓意。粽子鼻,是像粽葉一樣的鼻子,有辟邪之用。在河南靈寶和山西長治一帶,“小艾虎”身上還要縫制“五毒”圖案,取“以毒攻毒”之意。

在甘肅一帶,“小艾虎”的造型又有所不同。其特殊之處是老虎尾巴的上端會縫入一朵花。它可以是手工制作的花,也可以是塑料花。端午時節,長輩把帶有花朵的布老虎送給孩子;端午過后,則將花朵摘下扔進雨水或池塘,讓流水把花朵沖走,為的是消除過去人們恐懼的“天花”,祝福孩子們平安健康。在天津的街頭尤其是醫院門口,則會出現用碎布頭制作的細小辣子、蒜頭、柿子、葫蘆、小老虎等,以彩線串聯,俗稱“老虎褡褳”,也是用來給孩子辟邪的物件。

任何民俗活動都不是孤立存在的,均與當地社會風俗緊密相關。比如在河南靈寶一帶,端午節,孩子除了會得到一只“小艾虎”外,還會佩戴用金箔紙做成的項圈,其上掛著一個個用金箔紙剪成的藥葫蘆。據說當年老子過函谷關時遇到瘟疫,特意摘下身上的藥葫蘆給孩子們治病,由此形成了當地端午節特有的習俗。

這些與“小艾虎”相關的端午節俗,體現著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蘊藏著脈脈溫情與關懷。透過民間“小艾虎”的造型,不難看到兇猛中蘊含的溫柔、樸拙與自然之美。“小艾虎”還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國民間工藝美術共有的審美特征:夸張而不失情趣,狂放而不失柔美,既具有實用性,又體現著浪漫的想象。如今,“小艾虎”的形態更加多元,以其為靈感設計的節日海報、養生錘、首飾等,讓端午文化之美浸潤現代生活。端午之際,不妨捧一只“小艾虎”,與家人一同感受民間工藝美術的溫度與活力。

(作者為天津大學教授)

筆繪龍舟啟新智

楊德忠

“咚咚咚……”清脆的鼓聲,既來自江邊逐浪的龍舟,也來自孩子們手工制作的小龍船鼓。端午節,家長與孩子共同參與一堂龍舟上的成長課,成為許多家庭的選擇。當孩子們用朱砂筆為自己制作的龍舟模型“畫龍點睛”,當他們的心跳與小龍船鼓同頻共振,傳統文化的基因已悄然融入血脈。

龍舟競渡的習俗在三國時期便已初步形成,民間對自然的敬畏與對屈原的紀念共同塑造了龍舟文化的主要內涵。歷代畫家以畫筆記錄下龍舟競渡的磅礴氣勢和熱烈氛圍,為當代青少年了解龍舟歷史打開一扇藝術之窗。

北宋宮廷中,龍舟競渡已演變為具有競技性和表演性的水上運動,其舉辦時間也不局限于端午節。傳為宋代張擇端所作的《金明池爭標圖》,是現存最早表現宮廷龍舟競渡的畫作。在不足一尺見方的畫面中,作者細致描繪了在汴梁城內金明池舉辦的龍舟比賽。槳手們奮力劃棹沖向標桿,岸邊觀眾或駐足觀望,或吶喊助威,營造出緊張刺激的比賽氛圍。南宋李嵩所作的《天中水戲圖》(局部見圖),則聚焦單只巨型龍舟,逼真寫實的細節為今人探知宋代宮廷龍舟競渡活動提供重要視覺資料。

元代的龍舟競渡題材創作,尤以宮廷畫家王振鵬為代表,其名下相關題材畫卷現存多達約10件。以臺北故宮博物院藏傳為王振鵬所作的《龍池競渡圖》為例,該作運用白描法,在構圖上相較于《金明池爭標圖》更具靈活性,畫面更富動感。畫家對亭臺樓閣等景物的精細刻畫,又使畫作謹嚴而莊重。元代吳廷暉的《龍舟奪標圖》亦引人關注。畫家在畫面中部僅描繪了3艘龍舟,卻顯現出非凡的氣勢,人物刻畫生動,使觀者有身臨其境之感。

端午賽龍舟至明清時期成為市民階層重要的娛樂活動,此時的龍舟競渡題材繪畫更傾向于表現世俗趣味。明代鄭重的《龍舟競渡圖》在構圖上大膽取舍,簡化岸邊景色,突出表現龍舟競渡場景。湖上,4條龍舟、1條鳳舟飛槳逐浪,觀賽人群集中在水岸旁,甚至有百姓爬上樹干觀看,充滿趣味的細節彰顯濃厚生活氣息。

如今,龍舟競渡已不僅是一項傳統民俗活動,更成為全民健身、文化交流的重要形式。越來越多少年兒童參與到龍舟運動中來,通過親子活動、訓練營、錦標賽等,感受龍舟的力與美,體悟這項運動對團結協作、勇往直前的精神追求。以傳統文化為槳,期待孩子們在時代浪潮中劈波斬浪,開辟新航道。

(作者為安徽財經大學藝術學院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