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除了自己閑置在那兒。
還能有什么。父親的白馬
前蹄洶涌。而塵世空無一物。
孤獨的游客,推著
自己的影子行走
落花,流水與黃昏
皆為虛物
馬蹄踏過的山巒
沉默如石頭
草木與高粱
裹滿生銹的往事
昭示宿命。雨季與
雪花的白,隱居
在田壟陰側。故士
早已荒蕪,美學
被刀光燃起的火焰
化為灰燼。黑黑的
烏鴉憐憫我,古道上
搭起灶臺,蹲守
在凄凄的荒草與稗子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