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籍江蘇盱眙，生于南京。中共黨員。曾在重慶、上海、南京、北京讀小學及中學。1955年從北京移民到寧夏賀蘭縣務農。1956年任中共甘肅省委干部文化學校語文教員。現任寧夏文聯名譽主席兼作協名譽主席，中國作協第四、五、六、七屆主席團委員，中國文聯委員，全國政協第六至十屆委員。享受政府特殊津貼。20世紀50年代初開始文學創作。1957年被錯劃為“右派分子”，勞動改造長達22年。1979年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后“平反”，重新執筆。1980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代表作有《靈與肉》、《邢老漢和狗的故事》、《河的子孫》、《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綠化樹》、《習慣死亡》、《我的菩提樹》、《青春期》，長篇文學性政論隨筆《小說中國》等。曾三次獲得全國優秀小說獎（1980年的《靈與肉》、1983年的《肖爾布拉克》、1984年的《綠化樹》），多次獲得省區級文學刊物獎，九部小說改編成電影電視（《牧馬人》、《黑炮事件》、《肖爾布拉克》、《龍種》、《老人與狗》、《河的子孫》等），作品被譯成30種文字在世界各國發行。1992年創辦藝海實業發展有限公司與華夏西部影視城公司及所屬鎮北堡西部影城。獲得寧夏回族自治區有特殊貢獻的知識分子稱號，2004年被評為中國文化產業十大杰出人物之一。鎮北堡西部影城獲得寧夏旅游局頒發的先進集體榮譽，個人獲得銀川市創建優秀旅游城市有突出貢獻的個人榮譽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