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名飛燕、張蘇揚。江蘇揚州人。1961年畢業于南開大學中文系。歷任北京魯迅博物館資料員、魯迅研究室助理研究員，人民文學出版社《新文學史料》編輯、資料室與現代文學編輯室副主任、副編審、編審。南京中山文學院客座教授、中國斯諾研究中心委員、中國國際友人研究會理事、中國茅盾研究學會常務理事、《魯迅全集》修訂編委會委員。1957年開始發表短詩。2008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參與校注、編輯《瞿秋白文集（文學編）》、《茅盾全集》、《老舍全集》和《魯迅全集》(2005年版)的修訂。合著《魯迅畫傳》。發表《斯諾與魯迅》、《瞿秋白與馮雪峰》、《真假照片背后的故事》、《西行漫記在中國》、《永恒的“紅星”在世界閃耀》、《〈魯迅全集〉四大版本編印紀程》等研究文章數十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