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蒼南人。中共黨員，民盟成員。1932年畢業于日本中央大學研究科。1927年參加北伐。歷任上海青年協會書局編譯員，福建協和大學講師，《福建文化》主編，上海滬江大學國文系副教授、教授、系主任，南開大學中文系教授、系主任，中國作協天津分會第四屆理事及外國文學學會副理事長、理事長。196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專著《基督教與文學》，論文集《李卓吾論》、《中國文藝思潮史略》、《文藝宗教論集》、《中國文藝思潮史稿》、《圣經文學十二講》，譯著《失樂園》、《復樂園》、《斗士慘死》、《抒情詩選》、《聰明之誤》、《宗教滑稽劇》等。《外國文學史·歐美卷》(主編)獲國家教委優秀教材一等獎，《外國文學史·亞非卷》獲國家教委優秀教材二等獎，《外國文學簡編·歐美部分》獲全國首屆高校外國文學教學研究優秀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