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名惠人、負生。遼寧沈陽人。1933年畢業于清華大學哲學系。曾在北平從事編輯工作。后出國留學，獲英國倫敦大學政治經濟學博士學位，回國后，歷任重慶中央大學教授，北京大學政治系教授，北京政法學院教授，中國社科院研究員及北大法律系、國際政治系教授。1933年開始發表作品。著有專著《曹雪芹生平》、《曹雪芹叢考》、《己卯石頭記新探》、《曹雪芹佚著淺探》、《西洋政治思想史》、《政治學問題研究》、《中國國家起源問題》、《古希臘政治思想史》，譯有論著《共產主義原理》、《歐洲大陸共產主義運動的發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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