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歐陽成方。浙江遂安人。中共黨員。曾就讀于上海法學院附中及大學、上海新華藝專、日本東京明治大學政治經濟系。1935年回國后歷任上海全國文協秘書，廣西地方建設干部學校指導員，在華日本人民反戰同盟秘書、顧問室主任，重慶《新華日報》編輯，延安魯藝教員及文學研究室主任，華北聯大與華北大學教授，晉察冀邊區《時代青年》主編，中央戲劇學院教授。1934年開始發表作品。1952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長篇小說《無辜者》，中篇小說《金菩薩》、《沒有鼻子的金菩薩》，評論集《文學評論》，文學劇本《抗戰第一階段》，雜文集《長年短輯》，專著《魯迅的書》，譯著《三兄弟》、《馬恩科學的文學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