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張帆，筆名南帆。福建福州人。民進會員。1975年下鄉插隊。1982年畢業于廈門大學中文系，1984年研究生畢業于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碩士。1984年到福建社會科學院工作，歷任文學研究所副所長、所長、副院長，院長。曾任民進福建省委主委，民進中央副主席，福建省政協副主席。九屆全國人大代表。十屆、十一屆、十二屆、十三屆全國政協常委。現為全國政協社會法制委員會副主任、福建省文聯主席、國家人事部有突出貢獻的中青年專家、福建省優秀專家、“新世紀百千萬人才工程”國家級人選、中宣部“全國宣傳文化系統‘四個一批’人才”， 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1980年開始發表作品。1986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五種形象》《無名的能量》等學術專著八種，《先鋒文學的多重影像》等論文集十余種，《叩訪感覺》《辛亥年的槍聲》《紙上江湖》等散文集十余種。《辛亥年的槍聲》獲第四屆魯迅文學獎散文雜文獎；《五種形象》獲第五屆魯迅文學獎理論批評獎。曾獲莊重文文學獎、中國文聯文藝評論一等獎、福建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一等獎、吳玉章人文社會科學獎等六十余種獎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