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吳江人。1955年畢業于中國人民大學俄語系。1947年石家莊解放時參加工作，曾在北京俄語學院、山東大學、河北大學外語系執教，后在北京師范大學蘇聯文學研究所指導研究生。1989—1991年赴蘇聯講學兩年。1988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譯著《濱河街公寓》（合譯）、《阿列霞》、《庫普林中短篇小說選》、《亞瑪街》、《日瓦戈醫生》（合譯）、《果戈理是怎樣寫作的》、《回憶果戈理》、《邪惡勢力》（合譯）、《塞納河畔》和《涅瓦河畔》等，隨筆集《青山遮不住》、《冷月葬詩魂》、《被現實撞碎的生命之舟》、《苦味酒》、《利季婭被開除作協》、《回眸莫斯科》、《歷史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