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德化人。1963年畢業于廈門大學中文系。歷任廈門大學中國語言文學研究所副所長，廈門大學中文系教授，中國中外文藝理論學會常務理事，福建省作協第三、四屆理事、主席團委員，廈門市第八、九屆政協委員。1985年獲福建省政府授予的先進教育工作者稱號。享受政府特殊津貼。198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專著《文藝學的現代轉型》等八種，另有論文百余篇。專著《藝術魅力的探尋》獲福建省1978—1987年優秀社會科學著作二等獎，《文藝象征論》獲福建省1988—1992年優秀社會科學著作三等獎，《象征論文藝學導論》獲福建省1993—1997年優秀社會科學著作二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