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江都人。1935年年7月生于上海，淞滬抗戰爆發后隨父母去故鄉江都。1947年回上海。1955年畢業于上海第一師范學校。1960年畢業于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歷任小學教員，大學副教授。1957年開始發表作品。1988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1988年年底赴美，打工十余載，歷任家庭教師、報刊編輯、電腦裝配工，后入羅格斯大學亞洲系教授中國古典文學和中國現代文學。現已退休，與家人定居美國。著有傳記文學《黃楚九傳》，詩集《望盡天涯路》，長篇小說《楓林晚》，散文集《隔不開的天空》，并曾與妻子方仁念合撰《郭沫若年譜》和《郭沫若傳》，與友人吳中杰等合撰《魯迅年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