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名馮春。福建廈門人。1958年畢業于上海外國語學院俄語系。后在上海新文藝出版社、上海文藝出版社、人民文學出版社上海分社任外國文學編輯，1978年起任上海譯文出版社外國文學編輯，曾任蘇聯東歐文學編輯室主任。編審。中俄文學研究會理事，中國普希金研究會顧問，上海文聯委員，中國譯協、上海作協、上海譯協理事。20世紀50年代開始發表作品。1986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獨立翻譯出版10卷本《普希金文集》，另有 《普希金作品選》、《普希金小說集》、《普希金抒情詩選》、《萊蒙托夫文集·當代英雄》、《屠格涅夫文集·獵人筆記》、《庫普林文集·亞瑪鎮》等譯作30余種。編有《普希金評論集》、《岡察洛夫、屠格涅夫、陀斯妥耶夫斯基、柯羅連科文學論文選》。著有《普希金的生活與創作》、《俄羅斯和歐洲作家論普希金》、《普希金的戲劇革新》、《〈葉甫蓋尼·奧涅金〉——歌劇和小說的比較》等論文。1999年獲俄羅斯聯邦政府普希金獎章，2006年獲俄羅斯作家協會高爾基獎，2005年中國譯協授予資深翻譯家榮譽稱號。